第23章 情侣牵手

        刚刚擦完,开了电视看,黄锐便带着莫智文和姐姐赵青雀来了。

        “妹妹,你怎么样了,还痛吗?”赵青雀来到赵朱鹮面前蹲下打量她裸露的脚踝,关切的问道。

        “好多了,已经不痛了,一帆哥哥手艺不错,很会插哦。”

        赵朱鹮语带双关地跟姐姐说,趁莫智文三个男生说话没有关注这边的时候,向蹲在面前的姐姐展示了一下沾满方一帆精液的内裤。

        赵青雀一愣,当下就明白妹妹却是跟方一帆肏了穴,狠狠地瞪了妹妹一眼。

        赵朱鹮嘻嘻一笑,把内裤飞快地在姐姐嘴上一抹,涂了些黏糊的精液在姐姐娇艳欲滴的朱唇上,然后把内裤揣在裤子口袋里面。

        赵青雀吓了一跳,正准备抬手擦净嘴唇上乳白的精液,手却被妹妹一把抓住了。

        挣扎了两下,没有挣开,眼角一撇,看见三个男生就要转身走过来,情急之下檀口一张,香舌在唇边一卷,竟是将精液扫了个干干净净,尽数卷入嘴中,喉咙一动,居然吞了下去。

        赵朱鹮望着姐姐只是嘻嘻地笑着,赵青雀却是羞恼万分。

        她自是没有妹妹淫荡,虽然跟父亲赵承平有不伦之爱,却是心痛父亲为了姐妹不曾再婚,又担心父亲在外乱搞搞出大事,这才献身于父亲。

        除了父亲却也没有跟其他男人眉来眼去过,在外人看来就是羞涩内向的清纯女孩。

        这吞下其他男人的精液还是第一遭,自然是又羞又恼,但心中也是暗想,“这旁人的腌臜物却也跟阿爸一样,说不出来的腥味,却也不难吃。”

        口中不自觉回味了一下,却是有些喜欢这种味道。

        三个男生走过来,方一帆说,“我给朱鹮擦了药酒,现在还不好活动,再等一会儿吧。”

        其实是因为刚刚两人肏穴用力过头,现在怕女孩乏力站不起来罢了。

        “中午就别出去吃了,要不煮个米粉吧,我家还有材料。”方一帆出主意道。

        大家同意了他的提议,方一帆就去烧水煮粉,这四人就围着桌子打起扑克来。黄锐、莫智文和姐姐赵青雀一起斗地主,妹妹赵朱鹮在一边观战。

        不多时,方一帆就端了三碗米粉在桌子上,“不好意思,锅有点小,一次最多只能煮三碗。你们谁先吃啊。”

        黄锐连当两把地主,连输两把,被敲了8个脑门,脸都黑了。这把又是地主,牌还奇烂无比,一听叫吃饭,赶快把牌丢下,“吃饭吃饭。”

        莫智文和赵青雀相视一笑,也起身,赵朱鹮却说,“你们先吃,我刚才吃了些零食,还不饿。”

        三人吃罢又鏖战起来,赵朱鹮单脚跳到厨房看方一帆煮米粉。

        “看不出来你还有这一手。”赵朱鹮倚着门框,看着煮粉的方一帆说。

        男孩转过身,邪邪一笑,“你以为呢,难道我不能干?”

        “讨厌,人家现在下面还有点痛呢。”赵朱鹮被男孩调戏,不依不饶。

        男孩看了看客厅,没人注意这边,伸手轻抚女孩的秀脸,深情地凝视她,“做我的女朋友好不好。”

        他心里觉得,两人都发生关系了,自然是恋人了。

        女孩咬了咬嘴唇,沉思起来,『这个人高高帅帅的,功夫也不错,还是莫哥哥的好朋友。以后跟莫哥哥爱爱的时候,他会更喜欢这种搞好友女友的感觉吧。』

        想了想,说,“嗯,我们都那样了,你还想吃干抹净跑人啊。”

        男孩一乐,“我们都那样了啊?”说着手就从脸上移到胸部,隔着毛衣揉捏女孩的酥胸。

        “讨厌,快点煮啦,我饿死了。”赵朱鹮一把打掉作恶的咸猪手,娇嗔道。

        …………

        玩起来时间很短暂,不知不觉天就开始渐渐黑了。

        莫智文和赵家姐妹要去看县里面的元旦晚会,就跟方一帆黄锐两人告别离开。赵朱鹮的脚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行走已经无碍。

        晚会即将开始,莫智文和赵家姐妹回到文工团,来到舞台剧剧场。剧场人声鼎沸,各路人马齐至。

        找了位置坐下,莫智文便和姐姐赵青雀去买瓜子,安排了扭伤的妹妹赵朱鹮占住座位。

        文工团对面的商店老板是个八卦的中年父女,文工团的家属。见两人进了商店便热情的招呼起来,“唉,青雀和智文来啦,买点什么?”

        “李婶,我们看晚会来买点瓜子呢。”赵青雀答道。

        “妹妹呢?怎么没来。”

        “伤了脚腕,在剧场等我们。”

        “哎呀,这怎么弄的,要紧吗?”

        “没事儿,轻微扭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在赵青雀跟老板娘李婶聊天的时候,莫智文已经称好了瓜子,拿出钱准备付账。

        赵青雀一见,赶紧也掏出钱,“我来给钱,今天你请我们滑旱冰,轮到我请了。”

        莫智文哪能让女孩子给钱,还是这么可爱的女孩子。

        两人都抢着付钱,还是老板娘李婶解了围,一眼看出两个人的小暧昧,“怎么了,心上人付钱你还不愿意?”

        赵青雀大窘,有这么明显吗。

        莫智文却道,“哪里哪里,革命尚未成功,同志还须努力啊。”赵青雀听的心中一片甜蜜。

        两人结账出来,只是默默的走着。

        人流如织的文工团大门人声鼎沸,四处的彩灯显出五光十色的辉光。

        人们讨论着家长里短、单位琐事,两个少年少女只觉得万籁俱寂,这一片小小的天地只有他们两人。

        莫智文偷偷地牵住女孩的细腻白嫩的手,女孩象征性的挣了一下,任由男孩牵手。

        半响,赵青雀突然道,“你刚才说的是真的?”

        “嗯,当热是真的。我喜欢你。”莫智文扭过头,坚定地看着面前娇羞可人的女孩,眼中满是宠爱的光。

        赵青雀抬眼飞快的看了一眼,又垂下了头,低低声音说,“好吧,我愿意。”

        莫智文脸上满是欣喜,觉得重生以来只有这一天最快乐。

        先前赚的钱都是意料之中,以原时空的阅历,发财只是早晚之事,虽然不敢说此生能当上比尔盖茨这种世界首富,但是要是上不了福布斯都算重生失败。

        金钱已经不能给现在的莫智文以快乐,只有能完成前世之心愿才能让他高兴。

        与年轻时的爱慕对象来一场爱情,这不是每个人的纯真心愿么。

        先前许诺与罗澜的恋人关系让莫智文受到不小的打击,很是颓唐了一番,现在赵青雀又让他重拾信心。

        莫智文欢快的牵着手,拉着赵青雀一溜小跑,“快走快走,朱鹮要等急了。”像个小孩。

        赵青雀咬了咬嘴唇,眼中满是复杂的神色,跟着他进了剧场。

        坐下之后,莫智文把满满一大包瓜子给了赵朱鹮,“这是姐夫赏你的。”

        WTF?赵朱鹮满脸懵逼,你们这是什么情况,一脸询问的看着两人。

        莫智文一脸骄傲,“刚才我跟你姐姐说,大妹子啊,你看咱俩郎才女貌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双。你姐姐说,官人说的是极。咱俩就这么成了。你说你是不是该管我叫姐夫。”

        赵青雀直接无语了,没看出来莫智文有这么逗比的属性。

        赵朱鹮心中清明,姐妹俩的计划成功四分之一了。

        三人打闹一番,演出即将开始了。莫智文以赵青雀男友的身份强行跟赵青雀坐在一起,一边跟新任女友相互投食,一边不时逗逗小姨子赵朱鹮。

        桂省自治区少数民族居多,而都能歌善舞,表演自是精彩无比。

        三人都算是舞二代吧,姐妹更是准备考舞蹈类的大学专业,而莫智文又有前世的文娱底子,自然是看得出其中精彩。

        时间过得飞快,很快演出就接近尾声。最后的压轴节目是莫智文阿妈玉凤娇和姐妹俩阿爸赵承平的双人孔雀舞。

        双人孔雀舞主要表现雌雄两只孔雀的飞翔、相对而舞的情景。

        作为泰族最有名的舞蹈,孔雀舞可是国家级表演的常客,而桂省的文娱演出总是少不了这个舞蹈,这已经渐渐变成泰族的象征之一。

        作为泰族自治县,当然少不了这个舞蹈,而且必须由最好的一对舞者来表演。

        两人时而节奏缓慢单一,动作舒展,感情内在含蓄,时而节奏快速多变,动作灵活跳跃,感情狂放而豪爽。

        两人的私情就是在这种交颈缠绵的舞蹈中萌生的。

        随着舞蹈的进行,两人时而含情脉脉的对视,时而缠绵交错的共舞,将雌雄孔雀的缠绵表现的淋漓尽致。

        表演地自然是极为精彩,赢得了满堂彩。

        三人在台下也是心事烦乱,看着两人含情脉脉的表演,这已经不仅仅只是肉欲,不只是两性肉体的吸引了,还有一丝丝情愫了。

        越是动情,就越是难分难舍。

        莫智文和赵家姐妹都想拆开二人。

        从莫智文来讲,父母毕竟还是很有感情的,但是谁又能对其他美好的事物不动心呢。

        要是父母感情破裂,他当然乐意阿妈玉凤娇跟赵承平在一起,不过这不是父母感情尚好吗。

        一般人都不会喜欢父母感情尚好的情况下母亲离婚再嫁,莫智文也不例外。

        从赵家姐妹来讲,父亲虽然丧偶鳏居,跟旁人有感情也属于正常。

        如若跟独身女人也就罢了,但是这种跟有妇之夫的苟合一旦曝光,后果简直无法想象,基本在本地无法存身。

        九十年代末,一个男性舞蹈演员,没有了国家的铁饭碗,几乎在社会上找不到可以糊口的工作,基本只能去干苦力了。

        姐妹俩无法想象阿爸一旦失去工作,家庭的生活会变成怎样。

        先不说其他的,现在住的房子都是因为赵承平是文工团团长分配的套房,只有居住权,没有产权。

        一旦从文工团离职,连住的地方都没有。

        姐妹俩也曾去过贫困的同学家里,全家老小五六口人拥挤在一间小小的十来平米的宿舍,两张上下铁架床睡着一家人,宿舍外面搭建个棚屋就是厨房和餐厅。

        那种条件姐妹俩想想就无法接受,每次想到阿爸和玉凤娇的私情,姐妹俩就忧心忡忡、夜不能寐。

        这个时代是最好的时代,也是最坏的时代。

        人们都开了眼睛,知道了世界的大小,但迎面而来的市场经济浪潮又抛弃了无数的人。

        金钱变成人们最重要的衡量标准,而精神财富已经贬值到了最低点。

        但凡不能直接或者间接创造财富的人,不论是教师、公务员,还是戏曲演员、作家、学者几乎都只能在国家体系中寻得报酬。

        演出结束后,三人各怀心思的回家了,精明如莫智文也因为满是心事没有注意到同样忧心忡忡的赵家姐妹。